绀音

见机不好就跑路

多洛蕾丝的遗言(Sladin短篇)

想写扫雷然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写了个什么玩意儿……

老TT动画背景,胡编乱造的场合,自由发挥的片段,特别短,ooc和不合理归我

underage洛丽塔提及然而没有任何卵用,一点也不丧病(自废武功


       多洛蕾丝的遗言


快要天亮的时候总是最奇妙的。太阳还没个形状,先点燃了海平面上最低的一片薄云。从那里扩散开去的是半圆形的微光,像在蓝墨水纸上擦出一扇水痕。

邮轮已经开了半宿,那些一夜笙歌的高贵客人们都烂醉地睡下了。斯莱德靠在甲板边,看见他嫉恶如仇的小鸟儿沿着栏杆往这边来了。

要定义为“他的”还很勉强,但是当你将一件事作为毕生目标时,你不会介意将胜利果实早点收入囊中作为慰藉的。

“这次你可发现得有点晚。”

“可你今晚并非我们保护人的威胁。”罗宾辩驳道,“我早就发现你了,但你毫无动作。”

“说得对,我只是来做客。”

“我不相信。”

罗宾有点摇晃地走过来,用一种他看来非常造作的姿势倚靠在他身边,探出一只脚勾住了斯莱德的脚腕。他的脸上有一团微醺,也许他不合规矩地喝下了少许甜起泡酒,但这在斯莱德这里可不算什么恶习。

“吹海风?”

罗宾含糊地答应着,转身面向暗蓝色的海面,脑袋不堪重负似的支在斯莱德的手臂上。

斯莱德的理智早已冷酷地戳穿了男孩儿蹩脚的企图,但他的心又该死地为之荡漾沉溺——如果他真失败了,那就是死得其所,不能怨言。

至于罗宾,他失去了天然而不自知的诱惑力是很可惜的,但这种青涩的性暗示仍然值得夸奖。这正是糟糕之处,好像他无论做什么做得如何都能达到取悦自己的效果,但他甚至不是真的为了达到这个目标。

九岁到十四……九岁到……小鸟儿十三岁。哦该死,他可从来不是什么恋童癖。这不是苍白的辩护词,他握有铁证:对于罗宾成长为漂亮小伙子这件事,他非但不抗拒反而乐见其成,因为他确信其中必有未知的魅力。

但这段糟糕的联想让他又忍不住去注视对方的身体,斯莱德由衷欣赏的一切:男孩仍未长开的纤细身段,轮廓柔和的漂亮小脸,还有透过面具都能感受到的不服输的血性,和人一样不堪一击,又充满力量……但仍需打磨。

在他神游天外的时候,罗宾转过头来困惑地看着他。他反应迟缓,像还在咀嚼自己来到甲板上的目的。

“你的警惕性实在薄弱,看样子我得为此策划几次突袭了。”斯莱德说着玩笑将手肘搁在栏杆上。

小鸟儿后知后觉地睁大了眼,“什么?你不可以……”

“我当然可以。”

他迫切欲望着罗宾痛苦挣扎的模样、心碎欲绝的面容,看着少女十七岁因为难产死在了圣诞节……这种破坏欲不是反派专有,它植根于每个人内心。尤其是对最讨人喜欢的小东西——看看他,比起他的朋友,比起红头发大个子的外星姑娘和一身阴暗的女巫,是多么娇小、温暖而羸弱……

可是一想到打碎了他之后,斯莱德又要皱起眉头了。他当然不能就这么放着不做些什么。对修补的过程他可是同样兴致盎然。他要去把小家伙圈在怀里,用手掌去止住他的颤抖和泪珠,亲吻他的额头和手指。然后等小鸟儿又开开心心地鸣唱了,再去折损他的羽翼。他绝对会对此乐此不疲。

“你不可以。”罗宾皱起眉头,光洁的前额绷得紧紧的。

“那你会为此付出些什么呢?”

斯莱德找到了打开阴谋绝佳的钥匙,一个反问句,就像女巫诱使小美人鱼卖出她的歌声。

罗宾本来可能是真的来套什么情报——他的企图或是其他,但此时他显得手足无措了。属于丧钟的手,宽大、坚硬、起茧的手,突兀地做出了举动,从他的脸蛋摸到下巴,再顺着颈侧的动脉摩擦到腰窝。年过半百的战士心里餍足得很,但他还是得寸进尺,用干燥的嘴唇去拨弄少年的耳根,惹来纯情的小家伙一阵轻颤。

斯莱德感到满足。即使罗宾已经对他的心态有了略略的感知,甚至学会了耍心眼利用他的偏爱,但小鸟儿身上的懵懂仍然有踪迹可寻。他将一直疑惑为何这个恶贯满盈的敌人会对他关注有加,还以为那是出于仇恨。

他稍作掩饰,将暧昧的拨撩变作一句暗语。

“——我会一直如影随形。”

刚刚疑惑着的罗宾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,他轻易落入圈套。斯莱德看不见他的眼睛,但知道他又变回那个坚定的小英雄了。

“那么我也会一直紧盯着你。”

那样的话可太好了。

太阳完全冲出了海面,那些愚蠢的“伙伴们”在远处呼唤他。没有无线电对讲机,没有乱七八糟的通讯魔法,像单纯开派对的一群青少年呼朋引伴。于是夜色里的小家伙又身影轻快地远去了,留下几句不轻不重的警告。斯莱德在内心早就碾碎了他蜡做的翅膀,但此时他也只是目视着他的伊卡洛斯飞向炽热的太阳。

——————Fin——————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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